由于他不肯满足日本帝国主义的无理要求(包括开矿、设厂、移民和在葫芦岛筑港等),1928年6月4日晨5时许,当张作霖所乘由北京返回奉天专列驶到皇姑屯附近的京奉、南满两铁路交汇处桥洞时,被日本关东军预先埋好的炸弹炸毁,这位乱世枭雄身受重伤,当日逝世,享年53岁。(不过据另一些资料,说张作霖是被苏联特务杀害,并不是日本关东军特务杀死的,日本也拒绝承认他们杀了张大帅。)
关于张作霖之死,近来出现了一种所谓“新说法”,即张作霖被炸死与日本人无关,而是苏联情报机构所为。史实证明,日本关东军炸死了张作霖,这是一桩证据确凿、任何人也翻不了的铁案。
一个关于张作霖之死的所谓“新说法”
众所周知,张作霖是被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炸死的,这是一桩证据确凿的铁案,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不久前,网上转载了日本《产经新闻》刊登的一篇报道称:“张作霖被炸死,与日本人无关,而是苏联情报机构所为。”这是该报驻莫斯科记者采访俄罗斯历史小说作者普罗霍洛夫的一篇报道。这一所谓“新说法”掀起了一股浊浪,似乎张作霖不是被日本军人炸死的,而是苏联情报机构所为。对此,日本右翼分子拍手称快。
那么,提出这个“新说法”的俄罗斯文人普罗霍洛夫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呢?据报道,这位小说家在接受日本《产经新闻》记者采访时,首先声明他的观点不是以苏联共产党或情报机构未公开过的秘密档案为根据的,只是通过对苏联时代出版的军队领导人回忆录或采访记录,以及对苏联解体后被公开的公文档案等,进行“综合分析”,“几乎可以断定”,“张作霖被炸是苏联情报机构所为”。这里说得很清楚,普罗霍洛夫自己承认,他没有什么档案,没有什么根据,没有什么证据,他的观点是他个人“分析”的结果,是一种猜测,一种臆断。
普罗霍洛夫对日本《产经新闻》的记者说,张作霖与苏联就中国东北铁路的使用问题发生纠纷,苏联政府对此耿耿于怀,于是,就命令苏军情报局对张作霖采取暗杀行动。苏军特工的第一次暗杀计划是在张作霖的官邸埋设炸弹,但由于张作霖手下的密探事先探听到风声,在特工交接炸弹时,将其逮捕。
普罗霍洛夫表示,此后张作霖采取了许多敌视苏联的行动。1928年,因接连作战而元气大伤的张作霖开始与日本人谈判,企图依靠日本政府的支持,在东北建立一个反苏的“独立的满洲共和国”。得知此事后,苏联决定再次暗杀张作霖,于是制造了皇姑屯爆炸案。
以上普氏的叙述,所谓“在张作霖的官邸埋设炸弹”,所谓建立“独立的满洲共和国”,所谓“于是制造了皇姑屯爆炸案”等等,都是子虚乌有的,都是这位小说家的编造。
对于普罗霍洛夫的关于张作霖被炸的奇谈怪论,俄罗斯的历史学者持什么态度呢?中国《环球时报》驻俄罗斯记者采访了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的远东史方面的专家米罗维茨卡娅女士。她表示,根本没有听说过普罗霍洛夫这个人。这就说明,普罗霍洛夫并不是研究远东史、研究中国史方面的专家。对于普罗霍洛夫的观点,她也明确表示完全不能同意。她非常清晰地表示,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1928年是日本军人在皇姑屯一手制造了火车爆炸事件,炸死了张作霖。这一点,在俄罗斯的历史书上是得到肯定的,没有任何疑义。2004年出版的由俄罗斯的历史学家弗·阿达姆奇克等近10名著名学者联合编著的《中国历史》一书中明确写道:“在去沈阳的路上,张作霖被日本人炸死。”
张作霖被炸死的具体经过
1928年6月2日,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张作霖通电宣布退出北京,回归沈阳。张作霖对日本阴谋刺杀他,已有风闻,但将信将疑。为了保障安全,原打算乘汽车取道古北口出关,但因公路坎坷不平,难受颠簸之苦。且张作相担保由北京至榆关一段,沿途有吉黑两省军队严密设防,不致发生意外。吴俊升也担保由榆关至沈阳一段的安全。因此,张作霖决定仍乘火车回奉。在返奉的前几天,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就觉察到日本守备队在皇姑屯车站附近的老道口和三洞桥四周,日夜放哨阻止行人通行,好像构筑什么工事,情况异常,就此曾密电张作霖,请他严加戒备或绕道归奉。可是,齐恩铭的提醒,没有引起张作霖的足够重视。
张作霖针对传言,也采取了一些相应的防范措施。他故布疑阵,一再拖延回奉的具体时间。原来宣布6月1日出京,京奉铁路备有专车升火待发,但又改期于2日启程。而2日启程的却不是他的火车。
6月2日下午7时,张作霖的五太太寿夫人及仆役人等,登上备好的7节专列,由前门东站启程,先于张作霖提前出关。
张作霖是3日启程的。3日凌晨1时10分,张作霖及其全体随行人员,抵达前门东站。张作霖身着大元帅服,腰佩短剑,精神抖擞,踏上月台。月台上送客的人山人海。来送行的有北京元老、社会名流、商界代表,以及各国使馆等中外要人。张学良、总参议杨宇霆、京师警察总监陈兴亚、北京警备司令鲍毓麟等也到车站欢送。
1时15分,列车开动。随车同行的有前国务总理靳云鹏、国务总理潘复、东北元老莫德惠、总参谋长于国翰、财政总长阎泽溥、教育总长刘哲等高级官员,还有日本顾问町野武马、仪峨诚也(也叫嵯峨诚也或仪我诚也)。另有张作霖的六太太马岳清及三公子张学曾、随身医官杜泽先等。
张作霖的专车,包括车头在内,共计由20节组成。其列车编组,依次为:机关车(车头)1节,铁甲车1节,三等车3节,二等车2节,头等车7节,二等车1节,三等车2节,一等车1节,铁甲车1节,货车1节。
张作霖所乘的是第10节。这是过去慈禧太后专用的花车,后经改造,外部呈蓝色,人称蓝钢车。该车设备先进,豪华舒适,车厢内有大客厅一间、卧房一间,另有沙发座椅、麻将桌等。
列车到达天津后,军团长褚玉璞特意从唐官屯赶到天津车站迎送。前来迎送的还有在天津的前两湖巡阅使王占元、热河都统阚朝玺等官员。停车后,靳云鹏、潘复等下车。
日籍顾问町野武马也在此站下车,这值得注意。据关东军参谋长斋藤恒少将《斋藤日记》披露,町野武马其实是日本安插在张作霖身边的间谍。他一直参与是否让张作霖“多活几天”的讨论,而且对刺杀张作霖的计划已有耳闻。他的这一举动说明他已经知道此事。但为了稳住张作霖,他故意上车送上一段,也便于洗清自己。
而张作霖的儿女亲家、前国务总理靳云鹏本来是要陪同张作霖回奉的。靳云鹏家住天津。但到天津站时,靳云鹏的副官上车报告说,日本领事馆派人送信,今晚9点种,靳云鹏的好友板西利八郎由日本到天津有要事相商,请他立即回宅。靳云鹏只好下车,可是在家等了一夜,此人也没露面,心里正纳闷。第二天接到电报,知道张作霖的专车被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领事馆送的是假信,免得他和张作霖一同被炸死,当了陪绑的屈死鬼。但这也证明了“皇姑屯事件”是日本预先策划的阴谋。
前交通总长常荫槐在天津站上车,陪张作霖回奉天。
下午4时,专车抵达山海关。这时在餐车上开晚饭。没想到,这是张作霖的最后的晚餐。
吃过晚餐,黑龙江督军吴俊升就上车了。他是特地从奉天赶到山海关来迎接张作霖的,登上火车,同张作霖亲切攀谈。后来,张作霖同莫德惠、常荫槐、刘哲一起玩麻将。晚11时,专车抵达锦州。车到新民站时,天已微明,玩麻将的人散去休息。从车窗往外看,只见铁路两旁“皆有步哨警戒,面向外立,作预备放姿势,十余步就是一岗”。6月4日晨,专车到达皇姑屯车站,实业总长张景惠等在此迎候,并说其余家人和文武官员,都在奉天新车站等候。张景惠上车同行,但没有和张作霖坐一个车厢。
距皇姑屯车站不远处是老道口,继之是三洞桥。这是日本人经营的南满铁路和京奉铁路的交叉点。南满铁路在上,京奉铁路在下。上边设有日本人的岗楼,老道口在日本人的警戒线内。
专车重又启动。张作霖坐的那节车厢,当时只有张作霖、吴俊升和校尉处长温守善。早晨有些微凉。吴俊升关切地问道:“天有点冷,要不要加件衣服?”张作霖看了看手表,已是5点多了,便答道:“算了,马上要到了!”说话间,专车驶过三洞桥时,突然两声巨响,烟腾火窜,飞沙走石,铁轨像麦芽糖一样弯曲。所有列车一起震动,有的脱轨,有的起火,张作霖所乘的车厢被炸碎,车身崩出三四丈远,只剩下两个车轮。吴俊升头部不幸扎进一颗钉子,躺在车厢里,当即死亡。六太太的脚受了轻伤。温守善也受了伤,急忙爬起来到张作霖的跟前,一看,张作霖咽喉处有一个很深的窟窿,满身是血。温守善用一个大绸子手绢把张作霖的伤口堵上,然后和张学曾一起,把张作霖抬到齐恩铭的汽车上,由副官王宪武抱着横卧在车上,两边还有三公子张学曾和随身医官杜泽先,以最快的速度向大帅府驰去。
到了帅府东院的小青楼,马上把张作霖抬到一楼的会客厅里,紧急进行抢救。后来,又请来小河沿盛京施医院的院长英人雍大夫,参与抢救。但终因伤势太重,于当日上午9时死去,年仅54岁。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受伤太重……恐怕不行了……叫小六子快回奉天!”以后灵柩停厝在大帅府东门的东厢房里,直到“九一八事变”。
同车被炸负伤的高级幕僚还有:原农工总长莫德惠,头部受伤;实业总长张景惠,颈部受伤;教育总长刘哲、总参谋长于国翰,也被炸伤。随行的日籍顾问仪峨诚也,面部及手腕受轻伤。后经英文《时事新报》记者披露,此次事件共计死亡20人,受伤53人。这就是日本关东军制造的骇人听闻的“皇姑屯事件”。
炸车时间是1928年6月4日早晨5时23分。
日籍顾问仪峨诚也成了陪绑,也受了轻伤。关东军认为:“为国家前途,牺牲一个嵯峨来爆炸列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这就是张作霖被杀害的具体经过,其经过是完全清楚的,没有任何疑点。
事件真相大白于天下
“皇姑屯事件”是日本关东军干的,但他们竟厚着脸皮硬是不承认。日本关东军参谋长斋藤恒少将约见张作霖的日文秘书陶尚铭,虚伪地说道:“据关东军所得情报,炸车确系出自南方间谍之手,实为张作霖将军不幸。”日本政府对此一直讳莫如深。直到20年后二战结束日本投降后,在东京审判时,始由日本前陆军省兵工局长、事件的参与者东宫隆吉少将(当时是上尉)揭露供述,才知道这是前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大佐等人所犯下的罪行。
东宫隆吉供述,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作大佐是设计暗杀张作霖的直接凶手之一。炸车时,东宫隆吉上尉担任沈阳独立守备大队中队长,驻守皇姑屯的三洞桥附近。他接受河本的指示,负责炸车的技术工作。爆炸时的按钮就是他按的。因此,他洞悉整个事件的内幕。后来,河本又口述了他策划阴谋刺杀张作霖的更多内幕情况,由历史学者笔之于书,才使事件的全貌大白于天下。河本的《我杀死了张作霖》,就是他的自供状。
河本大作自述,他在关东军任高级参谋时,曾以随员的身份,参加了日本东京的东方会议,在会上,讨论了日本对满蒙的政策,他力主对于奉天军阀已非外交抗议所能收效。关东军司令官武藤信义强调用武力来解决。田中首相也同意这个主张。于是,大体上决定了以武力解决的方针。
河本大作狂妄地说:“我认为,只要打倒张作霖一个人,所谓奉天派的诸将,便会四散。”“干掉头子。除此之外,没有解决满洲问题的第二条路。只要干掉张作霖就行。”
他的言论得到少壮军人的拥护。继任的关东军司令官村冈长太郎中将,有田中首相“放手而为”的指示,遂裁定照河本主张行事。于是,暗杀张作霖的计划就开始实行了。
河本当即派竹下义晴和田中两参谋,赴京侦察张作霖的行期。他们二人借同北京武官处联络的名义,从事调查张作霖之列车编组及行车时刻。很快,竹下就拍来了密电,说张作霖已经决定出关,并报告了火车的预定行程。因此,河本便派出关东军特务机关的石野芳男大尉到山海关,武田丈夫、神田泰之助到新民屯等京奉铁路要地,命令他们切实监视火车到达和启动的具体时间、地点,并及时报告他。
关于暗杀地点问题,他们对照地图,一再研究。开始认为巨流河上的大铁桥很合适。于是派某工兵队中队长去侦察,结果发现奉军戒备森严,无隙可乘。而且,安装炸药最少也得一个星期,时间也不够。这个地点只得放弃。后经多方研究,得出满铁线和京奉线的交叉点最为安全的结论,因为满铁线在上面,京奉线在下面。日本人在那里活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同时,根据非法的南满铁路条约,中国军警是不能靠近南满铁路的。这就为他们布置埋设重磅炸药,提供了便利条件。
关于暗杀方法问题,他们也精心策划。无非是两种方法,一种是用炮弹袭击火车,一种是用炸药炸毁火车。如果用第一种方法,马上就会知道是日本人干的。如果用第二种方法,也许能不留痕迹地达到目的。因而他们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此外,为了预防爆炸失败,他们又策划了第二道计划,即令火车出轨翻车计划。他们计划乘混乱之机,使刺刀队冲上去刺杀。特派荒木五郎率领一支队伍,充当刺刀队。
关于现场布置及爆炸执行问题,他们选中了驻守当地的日本守备队中队长东宫隆吉上尉。并自朝鲜新义州调遣工兵一组,携带电气发火之500磅高爆炸药两箱,配属其作业。特派关东军神田、富田两大尉负责勘定地点;派工兵队长管野装置电流炸药;派东宫隆吉专门负责控制电流。日本关东军派自朝鲜调遣来的工兵,在铁路交叉点上,工作6个小时,将120公斤黄色炸药,分装在30个麻袋内,装置在铁路交叉点桥墩上面的两处地方。为了保证爆炸成功,他们设置了两道爆炸装置。同时,在桥墩500米外的了望台上设有电线按钮,以控制触发爆炸。
为了掩盖其罪行,河本又阴谋设计了嫁祸于南方国民革命军的计划。
从揭发出来的历史事实看,河本大作只是谋杀张作霖的直接凶手之一,而真正的元凶,则是关东军的整个高层,乃至日本政界的高层。他们炸死张作霖,企图借此占领整个东北。但是,他们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因为东北的元老和张作霖的继承人张学良临危不乱,处置有方,东北才平稳地渡过了这个难关。
我们从教科书中知道北洋军阀的头子张作霖死于日本人的暗害。然而,在俄罗斯历史学家普罗霍罗夫最近撰写的《张作霖元帅之死档案》一文中却说,张作霖之死与日本无关(但实际上普罗霍罗夫并非历史学家,而是一个在俄罗斯都名气很小的历史小说家,他的话不足以作为参考)
参考小学历史教科书。内附详解。
或者皇姑屯事件百度百科
内容如下:观后仍有疑惑可联系俄国档案局 具体联系方式请参照BAidu google
张作霖虽出身绿林,没有读过书,可是深知国家民族大义,他致死的最大原因,因张未能执行所谓“二十一条中有关南满、东蒙古农工业的中日新约”部分。日本人虽在北京向袁世凯敲诈成功,但在东北,对张作霖曾多年交涉,终未能如所愿。日本驻奉天总领事吉田茂是著名的日本外交家,某次为中日交涉,曾向张作霖盛气凌人地说道:“你要真不接受的话,日方当另有办法。”张乃反唇相讥地答道:“怎么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尽管拿出来,难道又要出兵吗?我姓张的等着你好了!”说完话,就起身送客,弄得吉田很难堪。之后,由驻华公使芳泽谦吉出面,向张交涉,因为此时张已在北京就任“安国军大元帅”之职了。
1928年,国民政府军北伐,奉系接战不利,张作霖决心退出北京,日本对这种局面很不安,6月1日,据说芳泽曾秘访张作霖,劝他接受日本的条件,否则对他不利,如能接受则日方保护张氏经大连返沈阳。这次会议时间很长,站在客厅外面的侍从人员曾听到张氏大声说:“我姓张的不会卖国,也不怕死。”
6月3日凌晨1时,张作霖离北京,4日晨5时30分张作霖专车进入沈阳皇姑屯,南满路与京奉路交叉路桥下,轰然一声巨响,吊桥桥板塌下,刚好压在第三、四、五节车厢上。吊桥桥板分为3节,支以石柱,柱外包以钢骨水泥厚6尺,所以如果不是特殊的爆炸物,不可能发挥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同时火车通过桥下,若非用电流计算时间,亦不可能如此准确。
火车被炸后,现场尸骸累累,惨不忍睹,张作霖重伤,其他车厢均系随行人员,见张出事,乃迅速抢救,将交道口出事地点警戒,不准人接触现场。并用汽车送张作霖返沈阳。张因伤重,于上午10时去世,享年53岁。但这个消息被封锁,外界完全不知。
罪证如山难抵赖
根据日本投降后所泄露的各种资料,关于张作霖被暗杀经过,确实为日本关东军所策划及组织。当时关东军的司令官是村冈长太郎中将,关东军的重要将领认为张作霖是日本控制东北的最大障碍,如果不除掉张作霖,则日本在东北的阻力非常之大,所以村冈乃亲自主持暗杀张作霖。最初村冈曾秘密派遣日本驻哈尔滨武官竹下义晴到北京去执行,但被河本大作参谋窥破,认为北京耳目众多,暗杀工作不易掩匿,所以改在张作霖回返东北时发动,即由河本担任行动总指挥,阴谋决定日期是在5月31日后,暗杀地点本拟在京奉路巨流河的路桥,后因这一地区中国军警监视甚严,没有从容布置的机会,因此河本才选定皇姑屯南满路的吊桥为下手场所。
河本还想好了掩饰责任的办法,先由浪人安达隆盛觅得中国失业军人刘戴明,再由他找到售卖吗啡的3名乞丐伪冒凶手,于6月3日深夜带往南满路附属地一风吕浴室洗澡换衣,由日兵押到皇姑屯吊桥下用刺刀杀死。三人中有一王姓乞丐在洗澡时乘机逃脱,张作霖被炸后,该王姓乞丐即向奉军报告,说出日方所指两具凶手死尸即两华丐尸体,一风吕浴室主人曾往看尸体,亦向沈阳日本宪兵队证实是曾在其浴室洗澡之乞丐。
事前河本曾付刘戴明定金1000日元,事后则不认账。日本政界元老西园寺深恐刘戴明被张学良逮捕,泄露了这幕丑事,所以将刘戴明送至大连,助其开设烟馆。
在北京的张学良闻讯后,化装成一个伙夫,搭乘火车由北京回沈阳,在他尚未返抵沈阳时,奉方只发表公报宣布张大元帅重伤,不公布死讯。把张的头部以绷带包扎起来,仅露眼、鼻、口,躺在床上,照样摆了鸦片炉具和水果。日本人来访者请其在卧室外遥望,使日本人信以为真。张作霖的遗嘱,签名则由张学良代签,因少帅能摹仿老帅签名,可以乱真。张学良根据这道“伪造文书”,就任奉军代理统帅,然后调嫡系部队星夜返沈,使关东军再无可乘之机。
关东军谋杀张作霖后,当时的日本首相田中很失望。关东军既然杀死了张作霖,等于逼迫整个奉系反日,因此除了强占东北外,已无他路可走。这件公案在日本政府中引起了极大的争论,前后拖了一年多,却屈于少壮军人的恐吓,最后以“张案经过周密的调查,发现关东军并未牵涉在内”的含糊语句结案。政府对军队控制的失败,反而使日本在军国主义道路上越走越远。
先由浪人安达隆盛觅得中国失业军人刘戴明,再由他找到售卖吗啡的3名乞丐伪冒凶手,于6月3日深夜带往南满路附属地一风吕浴室洗澡换衣,由日兵押到皇姑屯吊桥下用刺刀杀死。三人中有一王姓乞丐在洗澡时乘机逃脱,张作霖被炸后,该王姓乞丐即向奉军报告,说出日方所指两具凶手死尸即两华丐尸体,一风吕浴室主人曾往看尸体,亦向沈阳日本宪兵队证实是曾在其浴室洗澡之乞丐。
历史课本上说是日本人,事实他的确是被日本人炸死的,但是,是由川岛芳子(清朝的大和硕格格,爱新觉罗显子)策划的
日本人,前期张是日本人捧起来的,后来势力大了,不听日本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