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表现出艺术的节制正是冯至抒情诗的最大特色。他的诗以富于想象而又讲求艺术的节制见长,继承了郭沫若的长处并又克服了其弱点。主要表现在两方面: 其一,是作者不将内心的激情采取直接倾泻的方式,而是或外化为客观的形象,如 《蛇》;或蕴涵于简单情节的娓娓叙述中,如《雨夜》。
其二,在形式上采取了半格律体,诗行大体整齐,大致押韵,追求整饬、有节度的美。这样,冯至的诗,不 仅情调充满感伤苦闷,而且诗的节奏舒缓,音韵极富柔缓之美,形成了“五四”新 诗中独具一格的幽婉的风格。
暂且先整理一下读这本书的渊源,看到浮士德的华丽,也感受到了杨武能先生翻译背后的多彩,我以为,杨武能先生的译本应该是最符合现代性诗歌的版本,其他的版本只是大致翻过。然而,对近代学者的随笔性的文章的兴趣越来越浓,其中的小智慧和大性情,不可与现在的随笔同日而语。于是就在图书馆找到了冯至老先生的全集,心下一横,将全集悉数搬回,希望能打发过这漫长的暑假。
我本是希望找到杨武能的全集的,算是意外收获。
现在得知,冯至竟是杨武能的恩师,于是更加欣喜了。
这样的过程,想想也有趣之极,有点生活中小故事的意味,当然了,比不上冯至先生如同老顽童一样的童年故事生动而有趣。
故事之一:彩色的鸟。鸟是彩色的,这样的鸟再养个几只,何等的诱惑?自己就可能是那童话中的主人公,王子。于是便将通黑的麻雀染成五彩缤纷,结果是死了。鸟儿应该是彩色的--这便是童年的真理了,完全不顾父亲的劝告:彩色的鸟儿在这里是不适宜生存的。生存是什么样的概念?你想,那时会懂吗?
故事之二:表里的生物。发出声音的便是活物,于是手表中便居住着一只小蝎子,就像笼子中住着一只蝈蝈一样。
故事之三:猫儿眼
已经忘记了作为儿童的感觉,偶尔会看到身边的幼儿单纯而执着的眼神,顿时觉得:儿童的想法就如同他们的眼神一般,单纯不掩盖。我们看来自然迷人而自然了。
应该有童话,长大的童话。也许,我们已经换了名称,叫做梦想或者其他,但是这和童话已经有了宽广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