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恐怖主义能够简单地“以暴制暴”吗? 从实践上看,将恐怖主义等同于战争,单纯地以军事手段对付恐怖主义是无法从根源上消除恐怖主义威胁的。美国和它的盟国在世界各地的反恐已经第五年了,但恐怖主义威胁仍在全球蔓延;在伊拉克,萨达姆政权已被推翻,但是美军至今仍然深陷伊拉克无法脱身。这些问题归结为一点,就是传统的军事安全观在面对恐怖主义威胁时显得苍白无力,新的时代需要新的安全观。简单地“以暴制暴”不可能从根源上解决恐怖主义威胁。从长远看,世界的和平与安全不可能建立在富国越富、穷国越穷的基础上。当今世界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口生活在发达国家,其他四分之三的人口生活在发展中国家或极不发达国家。这种贫富悬殊越拉越大的局面不利于世界和平,它加剧了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的绝望和怨恨情绪,成为滋生恐怖主义的温床。消除滋生恐怖主义的社会基础,包括消除贫困、失业和愚昧,是全球反恐怖斗争的一个重要方向。要从源头上消除恐怖主义威胁必须确立以互信、互利、平等、协作为核心的新安全观,维护和尊重民族、宗教和文化的多样性,推动世界和谐与共同繁荣,这才是消灭恐怖主义的治本之道。(箫鸣) 要想从根本上制止恐怖活动,我们应该采取和平手段。我们不反对用暴力, 战争等一切非和平手段可以在一时间地控制恐怖活动的发生频率。但是却不 能从根源上制止恐怖活动。如果反方仍坚持用非和平手段可以控制恐怖活动 ,我想请问反方两个问题,首先,美国为打击恐怖 活动发起的对阿富汗塔利 班及基地组织的战争,它以此制止恐怖活动,但在不久的时间内,非常具有讽 刺性的,在印尼的巴厘岛又发身大爆炸时间,一起触目惊心的恐怖活动又先在 世人面前,为什么美国的打击未能制止住恐怖活动?再有,卖国以“消灭大规 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出军伊拉克,但是,制止住了恐怖活动吗,没有,反而 愈演愈烈,请问,为什么呢? 根源:恐怖主义的产生原因十分复杂,以暴易暴不能彻底解决恐怖主义 问题。恐怖主义作为一种历史上早就存在的邪恶现象,是仇恨和偏见的产物 。而战后的跨国国际恐怖主义则与不公正、不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有 关。美国过去对国际恐怖主义的双重标准以及在中东问题上偏袒以色列的政 策直接促成了伊斯兰极端主义的滥觞以及各种针对美国的恐怖主义行动。再 者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还有:南北不平等,产生于美国和西方在经济上、政 治上、文化上的扩张,这对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整个社会传统、安都 构成了挑战,不发达国家在整个国际社会中被排挤出国际社会的主流。”例如 洛克比空难事件 恐 怖主义的特点是不择手段地采取暴力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恐怖主义的产生 却存在着深刻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根源。因此,反对恐怖主义不能够以暴易 暴,过分依赖暴力手段,因为这不仅会降低国际反恐怖主义努力的道德水准 ,而且也不可能铲除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从而彻底摧毁恐怖主 不能采用以暴制暴的手法 但是在对付“恐怖主义”者以及其活动而言,各国政府似乎没有太多的经验,恐怖主义者在行动开始之后,他们对对方没有具体的要求,只要自己的目标确定之后,立即付出“视死如归”的行动。因此,我们对付“恐怖主义”者就无法以拒绝其要求的方法使之屈服,因为他们没有要求,更无法以“死”相胁,因为这正是他们所要的。以九一一事件来看,恐怖主义者是以美国为寇仇,其行为的模式是“殉道”,与美国皆亡的殉道,他们以此种殉道的方式来彰显其生命的意义,打击美国本身就是手段与目的,二者是合而为一的。坦白说,面对类似的恐怖主义者,显然是不能以“以暴制暴”的方式,因为此种方式只会更增强他们去利用恐怖活动光大自己的生命意义的决心。 依此逻辑来理解美国和西方国家目前对付“恐怖主义”者的方法,将注定不是解决问题,而且是斩不断,理还乱。 首先是美国布什政府在此一事件发生之后,只是领导美国人民愤怒,而忽视了自我反省的部分,英美的报复很有可能是导致“恐怖主义”者新一轮报复的开始,而非结束。 其次是布什政府在九一一事件之后的语言和行动,不但没有任何反省的暗示,反而是在言语上表现出更加愤怒和偏执,例如将“报复行动”取名为“无限正义”,现在虽已改名,但是在心态上仍然是高度可议的,因为此一命名的背后代表了美国自认为自己代表的是正义的一方,而且是无限正义的一方,因此布什政府才傲慢地要求世界各国选边站,这种将世界粗暴地划分为黑与白,而且坚持这一方是正确的、正义的一方,而对方自然是不正义、错误的一方,这是美国以“无限正义”为代号的预设心态。现在改名为“坚持自由”,事实上只是策略性的更名(不希望引起阿拉伯人的不愉快)、形式上的更名,而心态上、认知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更改。他们的正义是建立在美国九一一的受害,然而阿拉伯人在过去遭受英美帝国主义的迫害、欺骗和剥削,又有谁代为主持正义呢?有人说只是历史,但是难道人类可以完全没有历史,没有过去,只论现象,只论现状吗?有人说历史的帐算不清楚,果如此,九一一也过去了,美国为何就必须要报复呢?人们只有勇敢面对自己历史的罪恶和丑陋,才能真正了解今日所坚持的正义和善良的可贵,这也是为何我们要求日本必须公开、正式而且诚心诚意为历史上多次的侵略和野蛮的罪恶向中国人、向亚洲人、也向美国人道歉,否则日本就永远是对人类有罪的小矮人。今日美国自恃其强大,不可被侮,一旦受害,就要大家同情,要大家站在它这一边,这是不知自省的表现。 其三,联合国通过对恐怖组织断绝其经济、财政支援的作法也只是治标之道,需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秩序、规矩”基本上是对认同现存秩序和规矩者有效,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美国透过联合国所发动对敌国的“经济制裁”根本上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因此我们可以预期同情恐怖主义组织的国家、见利益而弃原则的资本主义集团,以及恐怖主义组织的花招,均有可能大大破联合国的决议案。特别是时间因素本身就有可能使联合国决议的效力与时俱减。 其四,从美国以武力打击阿富汗的布署看来,战略上是长期准备,而战术上企图以正规军打非正规战的办法,企图在阿富汗境内在战斗上转被动为主动,转明攻为暗击。从战术的观点来看是比前苏联的入侵战争高明,如果与北方联盟结合成为统一战线,则有可能在战斗上获得较为明显的胜利;但是从战略上来看,美国人民一旦认为在战斗上、战术上都出了一口气,战略上是否仍然支援长期“战争”、非正常“战争”的作为,更重要的是北方联盟一定支援美国吗?回教国家的信徒会因此善了吗?届时也许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长期而言,战胜塔利班政权、公审奥萨马也许不难,但回教人士有决战千年的勇气和耐心,美国有吗? 恐怖主义的产生原因十分复杂,以暴易暴不能彻底解决恐怖主义 问题。恐怖主义作为一种历史上早就存在的邪恶现象,是仇恨和偏见的产物 。而战后的跨国国际恐怖主义则与不公正、不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有 关。美国过去对国际恐怖主义的双重标准以及在中东问题上偏袒以色列的政 策直接促成了伊斯兰极端主义的滥觞以及各种针对美国的恐怖主义行动。恐 怖主义的特点是不择手段地采取暴力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恐怖主义的产生 却存在着深刻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根源。因此,反对恐怖主义不能够以暴易 暴,过分依赖暴力手段,因为这不仅会降低国际反恐怖主义努力的道德水准 ,而且也不可能铲除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从而彻底摧毁恐怖主义 其一,从教育着手。首先向人类社会灌输极端个人思想,淡漠一切有 关二人以上(含二人)的感情。如此一来,也就没有谁会为了别人的待遇 而拼命。其次,推行逆来顺受的思想教育,告诫所有人在遭到压迫时都不 应该反抗,别人打自己左脸,应该送上右脸,这样也就没有人会因为自己 所受的不公而怀有仇恨与报复心理了。其实这一招,奴隶社会、封建时代 的君王们都是驾轻就熟,奴化教育是也。 其二,从国际政治着手,建立一套可以行之有效的、公平公正的保护 弱小国家与民族的规则,从而将报复心理扼杀在摇篮里。排除了情感因素 ,那么所有的恐怖主义行为的赎金也就只剩下政治、经济、宗教这几类“ 后续补偿”,政府也就能够把握“给”还是“不给”的主动权,以保证对 恐怖主义绑票分子行使拒绝权和实施惩罚。 多种非军事手段并用 对付国际恐怖主义,要积极寻求“治本”之策。恐怖主义之所以采取一些极端手段,常常与其难以实现自身“愿望”或是遭受对手在政治军事经济上的过分压制有关。因此,国际社会在反恐怖斗争中,必须深入研究各国恐怖主义组织的具体情况,针对其行为发生的时机与心理“对症下药”。应积极探索通过非军事手段,有条件地与恐怖组织或其支持者展开对话,最终促使它们放弃原有的极端行为方式并向非恐怖组织转化,力避“以牙还牙”式的纯军事打击,防止陷入相互间“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怪圈。同时,对于间接或直接导致恐怖主义发生的原因,也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通过解决根源问题而消除恐怖主义产生的温床。当然,非军事手段的应用必须与军事压力相辅相成,强调使用非军事手段并不意味着对恐怖主义分子的妥协和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