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元、明以后,因印章材质的变化而发展为文人都能涉足的领域。文人因而对于印章的兴趣表现得更为浓厚,他们将印章用于书画鉴赏,并将印章创作推向一种精巧、细致的模式。如赵孟\的“松雪斋”、“天水郡图书印”、“赵孟\印”、“赵氏子昂”、“水晶宫道人”等印。明代收藏家项元汴的收藏印多达二百余方,常见的有“项元汴氏审定真迹”、“项子京家珍藏”、“子京父印”、“墨林”、“天籁阁”、“项墨林父秘笈之印”、“项墨林鉴赏章”、“项叔子”、“香岩居士”等等,洵可谓极尽考究之能事。清代著名书画收藏家梁清标所鉴赏的作品上有“蕉林居士”、“蕉林书屋”、“苍岩子梁清标玉立氏印章”、“河北棠村”、“河北梁清标鉴定印”等印记。同时代的高江村鉴别虽不精湛,然所收多剧迹,其印记有“士奇私印”、“简静斋”、“高士奇图书记”、“高氏江村草堂珍藏书画之印”等。另一位大收藏家安岐“精鉴赏,凡d李项氏、河南卞氏、真定梁氏所蓄古迹,均倾赀收藏。图书名绘,甲于三辅。”其常用的鉴藏印有“安仪周家珍藏”、“安岐之印”、“麓村”、“仪周珍藏”、“仪周鉴赏”、“安仪周书画之章”等,均是我们所熟悉的。另外,明、清时期的一些收藏家如朱h、沐U、华夏、文征明和文彭、文嘉父子,耿昭忠、耿嘉祚父子,以及陈定、孙承泽、曹溶、宋巍⑩亲王胤祥、缪日藻、谢希曾、吴荣光、毕泷、毕沅等,他们的印章钤在书画上亦较多。这些收藏家大多眼力较高,对于用印较为讲究,钤盖的位置也较为妥当,所以,作品经他们之手加钤印章之后,一般都能为作品锦上添花,亦可以作为鉴定的凭证。如《上虞帖》就是南唐的二方“内合同”印、“集贤院御书印”、宋徽宗的金题朱印、“晋国奎章”、“晋府书画之印”等五印,“韩逢禧”等两印及“梁清标”等骑缝印,表明其流传有绪,确定其历史地位和价值的。(见谢稚柳《鉴余杂稿》)故现代学者潘景郑先生云:“举凡法书名画,得藏家寓目审定者,加盖印记,留珍袭之证信于后世,故印之为用更不可废矣。”中国篆刻网(I1b-dX5d)r'}fy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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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收藏鉴赏印在钤用时,应从各方面加以注意,如形制、内容、位置、印泥、手法等均须用心揣磨,瘅尽心力,务求精到。每见古代珍贵的字画,被一些自命风雅、好古而不识古者胡乱题跋、乱钤印章,使原作或局促窒息,或喧宾夺主而不堪入目。乾隆皇帝弘历与南宋权相韩麟欣嗨疲同属好事者流,其于书画的兴趣相当浓厚,占有欲亦特别强烈。在他统治的六十年里,全国传世的名迹基本上都进入内库,并进行鉴别整理。乾隆的收藏印也非常之多,达几十方,常用的有三玺、五玺、七玺。逊位后,又喜欢在书画上添钤“太上皇帝”、“古稀天子之宝”、“八徵耄耋之宝”等大玺。由于考据轻率,鉴别未精,往往真伪颠倒而贻笑大方。据传:“乾隆得了一卷仿得很不像样的黄子久《富春山居图》,作了许多诗、题了若干次,后来得到真本,不好转还了,便命梁诗正在真本上题说它是伪本。”(见启功《书画鉴定三议》)上博《晋唐宋元书画国宝展》中的元钱选《浮玉山居图》卷,所钤收藏、鉴赏印多达三百余方,其中引首、隔水及跋尾处达二百六十多方,而乾隆在该画身跋诗外,还钤上“古稀天子”、“乾隆御览之宝”、“石渠宝笈”、“三稀堂精鉴玺”、“宜子孙”、“乾隆宸翰”等十方印,其兴之所至,一味地钤盖,且所钤位置多有失当之处,以至严重地破坏了画面的整体效果。古今法书名画,经他的题跋钤印,实属一劫。由此可见,题跋钤印是一门严谨且高深的学问,须十分地审慎,而不宜草率,致污损文物。诚如徐建融先生所指出的:“庸手是无法措手其间的。”
看刻工和纸的成度应该是老的 ,纸从照片上看已有年头。 真。 用纸吊一下便知新老
印文欠点火侯,个人看假
应该是以前的人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