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远了,脚步也远了,可唯有这份情感没有远,一年一年却愈发的那么浓烈。 就这么远远的看着,轻轻的闻着。 在这色彩斑斓,琳琅满目中思绪再回到旧宅的庭院里,在这弥散的香味中再帮母亲穿一次针线。 突然明白再回不去的时候也只是恍惚间,嗟叹这光阴的斑驳,岁月的流长。 晨间,艾叶的清香越发的凝重。 睡梦中,母亲用荀煌酒在我的手掌心和脚心擦拭着,还有耳朵和额头。我被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