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义。
阿Q精神,是鲁迅所著的《阿Q正传》所批判的一个自我安慰法,这个方法侧面以讽刺的姿态描写了中国人的心态,也有贬义之意。
精神胜利法其实是在讽刺当时中国人在精神上的麻醉,在近代的很多时期都有人使用精神胜利法。精神胜利法是广义的,即人人都有可能使用精神胜利法。甚至可以用来自我安慰、忽视他人的不满。
鲁迅不仅从经济剥削、政治压迫方面对封建制度加以揭露,而且着重揭露了封建制度用其整个反动思想体系,给劳动人民套上的精神枷锁。鲁迅对阿Q精神胜利法的批判,就是为了砸烂这个精神枷锁,使人民觉悟起来。
吕俊华从“自尊心”分析出发,指出“人类有了自我意识就有了自尊心”、“奴隶也要保持奴隶的尊严才能活下去”。阿Q的“自尊心很强,甚至达到自负自傲的程度”,因与实际相脱离,就变为“虚荣心”,即所谓“面子”。
阿Q在一次次实际生活中所受的打击、凌辱中,在“自尊”无法维护的、屈辱的境遇中,只得求于“追求思想上的安慰”,阿Q就用精神胜利法来弥补他的实际失败。精神胜利法使阿Q在挫折、屈辱中“转败为胜”,尽管是虚幻的,但也得到一些快慰的效应,所以就成了他“克敌制胜”的法宝。
所以说精神胜利法是“自卫的反应”和“求生的本性”。可见阿Q的精神胜利法和失败虽然是相反而实际都是为了保全自己,都是出于生物的本能。但是,虚幻的精神胜利究竟解决不了“生存要求”的实际问题。如阿Q的“恋爱悲剧”及其引起的“生存危机”不得不进城谋食,尽管一度“中兴”,令未庄“侧目”。
这就说明了“阿精神胜利法的失败”。阿Q的精神胜利是变态的反抗,是愚昧麻木的表现。阿Q的精神胜利是“被逼出来的”,也就是说阿Q的病态是旧社会造成的,是旧社会病态的反映。阿Q正是旧中国病态社会的产物,是几千年来封建专制主义的愚民政策、等级制度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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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阿Q这一形象有其复杂的性格,但人物的内心世界并不复杂。在欺压时期用精神胜利法来使自己获得感情上的平衡,精神没有执着的追求;相反,玩世不恭的态度反映了流氓无产者的信念丧失。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当年编者曾放在“开心话”专栏内,其实饱含着沉痛、哀伤,有心人读来并不认为开心。
1937年3月,毛泽东在延安和美国作家史沫特莱说起《阿Q正传》,评价到中国国内有一部分人是带着阿Q精神,在任何时候都认为自己是胜利的,别人则是失败的。并在1955年10月,七届六中全会上谈不要当“假洋鬼子”,不准别人从事革命。
任继愈认为研究评论《阿Q正传》的文章很多,也有写得相当好的,他们从文学方面着眼的多,抓住中国农民的本质来深入剖析的文章却是少见。许多人看不到这一点,嘲笑阿Q的某些缺点、毛病,其实这些毛病人人都有,是中华传统文化长期带来的胎记。
钱理群认为鲁迅直到临死前,还为“《阿Q正传》的本意……能了解者不多”而感到“隔膜”,其主要方面就是鲁迅对“阿Q似的革命”的思考不为人们所了解。鲁迅的感慨“《阿Q正传》的本意,我留心各种评论,觉得能了解者不多。搬上银幕以后,大约也未免隔膜,供人一笑,颇亦无聊,不如不作也。”
鲁迅曾说过,阿Q的身上也有革命的意识,但研究者对此探讨不多。汪晖指出“阿Q有几次要觉醒的意思。这里说的觉醒不是成为革命者的觉醒,而是对于自己的处境的本能的贴近。……阿Q的革命动力隐伏在他的本能和潜意识里。”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阿Q正传
阿Q精神出自鲁迅小说,描述特定背景下中国人的精神面貌,批判了民族劣根性,一种不争,逃避现实,自我安慰。详细来说,就是旧时中国人骨子里的奴性,任人欺压宰割却一心逃避努力不敢反抗。这个时候阿Q精神是贬义的。后来,阿Q 精神又被扩大使用,慢慢的变得内涵丰富。一般来讲,在现代紧张的社会生活中,阿Q精神更多的被赋予了一种中性色彩,指不去强求,在生活中面临压力时的一种自我解嘲和减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精神。这个层面上就不是贬义了。
这个不能一篇概全,各在人为。有些人可能认为是褒义,可有些人也认为是贬义! 人总不能永远的退让与忍耐,有时也要勇敢的争取自己想要的!!!
贬义的。
一种没有目标,不想奋斗,得过且过,活的不开心但依然坚持生活的现代精神。
阿Q是鲁迅小说《阿Q正传》的主人公,作为贫苦农民,他受尽剥削压迫,但他过着这样的日子还痛恨革命,痛恨反抗,因为惧怕权威,怕死。(但他最后看到统治者害怕革命时还是要求参加革命,最终命运是被杀。)所以阿Q精神就是宁愿忍受苦难也不和苦难抗争,还怕死的“精神”,现代人们自然不会遭受以前的残酷剥削,但他们对于现状的不满还是非常佛系,也不会想要反抗争取什么,有很好,没有也无所谓,凭借着对一些小事的开心坚信这个世界还行。
什么样的人认为是褒义和贬义,并且在什么情况下也认为褒义和贬义都讲清楚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