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五代: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相留 一作:留人)
译文
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
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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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南唐后主的这种词,都是短幅的小令,况且明白如话,不待讲析,自然易晓。他所“依靠”的,不是粉饰装做,扭捏以为态,雕琢以为工,这些在他都无意为之;所凭的只是一片强烈直爽的情性。其笔亦天然流丽,如不用力,只是随手抒写。
这些自属有目共见。但如以为他这“随手”就是任意“胡来”,文学创作都是以此为“擅场”,那自然也是一个笑话。
即如首句,先出“林花 ”,全不晓毕竟是何林何花, 继而说是“谢了春红” ,乃知是春林之红花,——而此春林红花事,已经凋谢。可见这所谓“随手”“直写”,正不啻书家之“一波三过折”,全任“天然”,“不加修饰”,意欲成“文”,诚梦呓之言也。
此句出自五代李煜所作的《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全词原文如下: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白话文意思是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
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这首词当作于公元975年(北宋太祖开宝八年)李煜被俘之后。南唐灭亡,李煜被俘北上,留居汴京(今河南开封)二年多。待罪被囚的生活使他感到极大的痛苦。他给金陵(今江苏南京)旧宫人的信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此词即写于作者身为阶下囚时期。
首句,先出“林花”,继而说是“谢了春红”,指春林之红花已经凋谢。春红二字代花,即是修饰,即是艺术,天巧人工,总须“两赋而不来”方可。此春红者,无待更言,乃是极美好可爱之名花无疑,可惜竟已凋谢。过片三字句三叠句,前二句换暗韵仄韵,后一句归原韵,别有风致。
此词借景抒情,通过描绘暮春残景表达了人生失意的无限惆怅,表面上是伤春咏别,实际上表达了诗人的失意情怀。
《相见欢》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首词即景抒情,通过伤春来抒发亡国亡家之痛。词人将春花凋谢,水长东流这类自然界的规律与“人生长恨”相比照,实乃历经悲酸所悟,正如王国维所说的:“眼界始大,感慨遂深”了。
词的上阕写景以暮春时节,雨打风吹,落红无数,春去匆匆,喻帝王生活之消散,作画之短暂,表达了一种无可奈何之心境。首句“林花谢了春红”,似纯然写景,却是景中含情,“春红”,既代表着美好季节,又代表着美好之色彩。春花不全红,红是艳色,故以红代表所有春花。如此美好的景物,却落得“谢了”之结局,情之哀切, 不言自明。“了”字作为语助词,有完成义,是加重语气之口吻,既表现林花“完了”的现状,又是词人的沉重叹惋。接下去“太匆匆”三字,以浅显的口语,把自己对生命无常和人生的挫折之悲浓缩于其中,著一“太”字,使前句所唤起的叹惋之情更为强烈。末句“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句,以九字长句,直叙林花匆匆谢去之因,实乃大自然风雨相摧之故。此句是描述暮春实景之景语,也暗喻南唐国亡缘于外力打击,是情语。“朝”、“晚”二字,是朝朝暮暮之意。“寒雨”的“寒”字,点出了“雨”之冷酷。“风”字虽未及“寒”,但晚来之风,又有寒雨相伴,其寒不言而喻。朝朝暮暮,雨打风吹,“林花”又如何能不过早尽落呢?寥寥数字,不独告知了“春红”落尽之气候原因,透出了风风雨雨数量之多,对花摧残之久、打击之重,且把“无奈”二字写足了。失意人偏遇失意物,叹“林花”,宛然也是自叹了。词的上阕虽然是状客观之景物,却借“太匆匆”、“无奈”诸词,使句意染上了主观情调。
词的下阕转写对“林花”的眷恋之情,暗喻人事,抒发了好景不现、失国难复之恨。首句“胭脂泪”,用拟人手法,女子脸抹胭脂,泪流过脸即成“胭脂泪”。这是承“林花谢了春红”句,语意双关。就花而言指朝暮风雨俱侵,雨打落红,状如胭脂之泪,是艺术联想。就人而言,则是流年忧患哀伤,泣血成泪。事实上,李煜不正是在那“朝来寒雨晚来风”——宋兵纵马挺戟的胁迫下,仓皇辞庙的吗?花本无泪,此泪,当是李煜“以血书者”之泪,是他“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使然。此句虽从杜甫《曲江对雨》诗中“林花着雨胭脂湿”来,却凄凉缠绵,无迹可求,更耐人涵咏。下面接以“相留醉”句,缱绻多情。“相留”二字,有的版本作“留人”,究竟花自留,花留人,抑或人留花?花自不甘凋零,落花自欲人恋,人自惜怜残英,体味词意,当皆有之。“醉”字尤传神,写出了人花依依如痴似醉的情状。这两句,也是对风雨无情,美景难再之哀叹,所以下文继之以疑问句式,提出了“几时重”之问。“几时重”,是盼重而又知其不可能,写出了无可奈何的心情。末句是三字短句的紧迫急促之转折,一气呵成逼出了“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九字长叹。在节奏上,音节顿挫,“东”字与前面的“红”、“匆”、“风”、“重”字协韵,声情合一,韵律感强。句式上,与前一个九字长句遥遥相应,同为连贯的二四三式九字句,一波三折,凝重而又一往无还,如开闸之水,汹涌澎湃。章法上,与前一个九字句相类,同是前面诸句的总结。当无情的风雨如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时,“相留醉”所表现的情意、“几时重”所流露的冀望,便只剩下滔滔一片无尽无休的长恨了。此句气象极为阔大,与《虞美人》词结尾之“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九字十分相似,都以东流之水来表现悲愁之绵绵无尽,都以画面、时空之拓展与延伸,展现愁恨之无涯;都以净化了的感情、浓缩了的语言,负荷起超过字面含义的更丰富的思想,成为千古名句。但此句以“恨”比作“水”,将喻体与本体同纳一句之内,“人生长恨”与“水长东”两“长”相叠,音节上顿挫转折,奔放中更多沉郁。两句各有千秋。
这首词是李煜从自己亡国之痛中提炼出来的人生哲理,是他在特定环境中产生的特有情感。但由于其丰富、充实的内涵,把个人感情与自然现象熔于一起的艺术表达方式,以及对人生经历的抽象和高度的概括,却使它远远超过了李煜自身情感的樊篱,而具有普遍的意义。
李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暮春时节
这首词即景抒情,通过伤春来抒发亡国亡家之痛。词人将春花凋谢,水长东流这类自然界的规律与“人生长恨”相比照,实乃历经悲酸所悟,正如王国维所说的:“眼界始大,感慨遂深”了。
词的上阕写景以暮春时节,雨打风吹,落红无数,春去匆匆,喻帝王生活之消散,作画之短暂,表达了一种无可奈何之心境。首句“林花谢了春红”,似纯然写景,却是景中含情,“春红”,既代表着美好季节,又代表着美好之色彩。春花不全红,红是艳色,故以红代表所有春花。如此美好的景物,却落得“谢了”之结局,情之哀切,
不言自明。“了”字作为语助词,有完成义,是加重语气之口吻,既表现林花“完了”的现状,又是词人的沉重叹惋。接下去“太匆匆”三字,以浅显的口语,把自己对生命无常和人生的挫折之悲浓缩于其中,著一“太”字,使前句所唤起的叹惋之情更为强烈。末句“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句,以九字长句,直叙林花匆匆谢去之因,实乃大自然风雨相摧之故。此句是描述暮春实景之景语,也暗喻南唐国亡缘于外力打击,是情语。“朝”、“晚”二字,是朝朝暮暮之意。“寒雨”的“寒”字,点出了“雨”之冷酷。“风”字虽未及“寒”,但晚来之风,又有寒雨相伴,其寒不言而喻。朝朝暮暮,雨打风吹,“林花”又如何能不过早尽落呢?寥寥数字,不独告知了“春红”落尽之气候原因,透出了风风雨雨数量之多,对花摧残之久、打击之重,且把“无奈”二字写足了。失意人偏遇失意物,叹“林花”,宛然也是自叹了。词的上阕虽然是状客观之景物,却借“太匆匆”、“无奈”诸词,使句意染上了主观情调。